还是民心,宇文珲都强过宇文瑞太多,所以皇帝只能搞些见不得光的手段。
“将军言重了。”宇文珲这才看向一旁的“穆钰兰”,“钰兰,受了委屈怎不与本王说?”
“穆钰兰”抿了抿唇,一个动作一个神色都与本尊无异,小声道,“爷,我不委屈,只是懊恼发生了这么多事,我却什么都帮不上,义母病重,我身为女儿却无法侍奉跟前,实属愧疚得很。”
后侧喝茶的穆钰兰动作一顿,真是太像了!像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甚至那话竟然也与她的想法一致!
穆钰兰还在震惊中,就听安立荣小心的道,“王爷送王妃来府上,就是府上的主子,该是末将愧疚才是。”
“好了,多大的事儿,也值得将军如此见外?”宇文珲笑了,“来人!备宴,本王要与将军喝两杯!”
“多谢王爷款待,末将不敢不从。”顿了顿,安立荣又道,“只是末将实在想不明白,如今这宫里的形势,对王爷您一片大好,王爷何不趁势?”
宇文珲收了笑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道,“将军放心,本王定会给二小姐一个交代!”
“王爷,末将……”安立荣被戳中了心思,低下头,好不尴尬,“多谢王爷成全。”
以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