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。”常公公说的话也是极慢,“或许是在生死间走了几遭,虽说看破生死,可也越是舍不得,人啊,就是一把子贱骨头!呵呵!”
常公公说着没边际的话,最后竟笑出来眼泪。
宇文珲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看着,也不急,等着他自己发泄自己的情绪。
常公公笑了好一会儿,才擦了一把脸,停了下来,“奴才失态,让王爷笑话了。”
“既来到这里,不必拘束。”宇文珲仍然不催促,“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说。”
他很清楚,常公公虽然决定与他说些不能说的秘密,但是常公公的内心,定是很痛苦的。
因为那些秘密,能要人命的!“多谢王爷!”常公公起不来身,就微微一拱手,“奴才这条贱命,得王爷相救,总要体现一点价值不是?王爷说奴才背主也好,胆小也罢,有些话总该说的,带进土里,也怕下地狱的时候,那些冤魂咬奴才
一口。”
“这二十多年来,奴才整日里提心吊胆,睡着了也会做噩梦!都羡慕我这位置,可知道这位置,也是用命换来苟且偷生的啊!”
宇文珲闭上眼,听着常公公的一字一句,自己上辈子的一幕幕惨剧再次萦绕在脑海中,还有焱皇子所留血书上的声声指控,一时让他有些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