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到高兴,下意识的想说宇文珲,可话到嘴边没说出口。
这段时间以来,穆钰兰一天比一天好起来,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为了孩子,可是大家也知道,宇文珲成为了她的禁忌。
前两天魏紫月话赶话没注意,提了句王爷,当时穆钰兰脸色就变了,也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恨,总之不一样。
所以,但凡和宇文珲有关的事儿,没人敢提半句。
庄子上的消息,每天都一丝不差的传到宇文珲耳中,他也总是在得到消息后才肯休息,非要亲耳听到才踏实。
这些,在短暂时间内就成了不说破的规定和习惯。
长京内外各处,因为互相牵制而相安无事。
皇帝陷入柔嫔的温柔乡里,更加的喜怒无常起来,又因为对承王的怀疑,一下子倒是让宇文珲成了旁观者。
夜里,承王心情烦闷,正在酗酒,这几天,他几乎天天被皇帝训斥,承王甚至想,就算当初皇帝厌恶宇文珲的时候,也没这么不给脸!
甚至,皇帝竟然动了让他出宫开府的念头!
还有他这个身子,至今竟是连女人都碰不得,更别说是子嗣了。
提到子嗣,承王就想到自己的绿帽子!是男人都忍不了,那些贱人倒是真敢!
“王爷!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