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道,“王妃这是被气的,王爷还是想想等王妃醒来怎么解释吧!”
能把王妃气成这样的,老者以为就只有宇文珲了。
宇文珲也不管自己是否被误会,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穆钰兰,“还请老先生照应一二。”
宇文珲后悔,自己早年怎么就学文学武,就是没学过医呢?导致如今这般情况,他只能跟着干着急。
“这是老夫的本分!”
老者看了一眼门外的众人,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也就不再说什么。
怕是,贤王的人出了问题。
这头安顿好了穆钰兰,宇文珲看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屋子,在路过吃饭桌子的时候,停下了脚步。
进来的时候着急,这会儿才注意到这里的异样,这哪里还是桌子?
残破的桌子零件,满地的碎渣残饭,想也知道敢做出这种事的,除了穆钰兰绝无二人。
那么在他回来之前,到底发生了什么?而他竟什么都不问,难怪她会那样称呼彼此,难怪……
带着沉重的心思,宇文珲来到院子里,看着跪了一院子的几十人。
正要审一审今儿的事儿,卫竹就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,来到宇文珲跟前,“主子,属下该死!”
嘴上说的坚决,认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