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不想,卫竹不知道跟谁学的,惯会装可怜,属下后悔给了她一次机会……”
宇文珲打断了她的话,“什么私心?说清楚!”
“是!”古华回想了一下但是情况,道,“本来还没说破,只是彼此心知肚明,却不想卫竹竟然大胆,亲口跟属下说了自己的心思。”
“她说,‘王妃最是仁善的,属下在宫里的时候,屡遭毒手,王妃总不能过河拆桥吧?属下就这一个要求也不能答应么?’”
宇文珲的声音一冷再冷,“她当真这么说?”
“是,千真万确。”古华气氛道,“她亲口跟属下说的,只想在主子身边占个位置!属下当时很气,卫竹竟然因为私心,数落王妃的不是,指责王妃,所以属下警告她,后果自负。”
“昨儿是属下第二次让她走的,结果她晚上又要来给王妃守夜,便被主子您发现了,发生了昨晚的事。”
宇文珲轻轻的道,“我也有责任。”
这辈子的他,从来没怀疑过心腹的衷心问题,更别说怀疑这些小心思了,结果竟是忽略了对穆钰兰的不安因素。
古华摇摇头,“不是主子的责任,是属下的错,属下不该有所隐瞒,是属下没信任主子,属下的错。”
“今天呢?王妃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