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不了,他心里有气不敢说,只能憋着。
宇文珲倒是无所谓,来的路上,暗卫宫人说得一清二楚,他心里就有数了。
之前他还防备过承王这一招,后来也就无所谓了,毕竟古忠摆在那儿,古忠还能治他的罪不成?
承王能有人证物证,以为他就没有准备么?
满殿朝臣,只敢吃了个七分饱,便不敢吃了,一会儿想着怎么保全自己是正经,还得帮贤王说话,说什么都不能让贤王就这么垮了。
承王得势,对谁都没有好处。
这样一折腾,又是一个时辰,晌午都过了。
古忠来了兴致,指着殿内两侧,“承王状告贤王,承王站左侧,贤王站右侧,你们,支持谁就站在哪侧。”
这一番话,让众人都默了,一个个跪在地上求饶,“臣等不敢!”
看“皇帝”这意思,是明晃晃的要他们站队!谁敢站?!
众臣突然有种要被“皇帝”坑死的节奏。
承王更是气,不是因为站队,而是因为自古以右为尊,如今他站在左边,宇文珲竟站在右边!
“有什么不敢的?不过就是审个案子罢了。”古忠状似生气的道,“难道,你们还想抗旨不成?!”
“臣等不敢!”
这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