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什么?!”承王显然被说得恼羞成怒了,不管不顾的想要对穆钰兰动手。
宇文珲直接挡在穆钰兰身前,轻而易举的接下了承王的拳头,“承王,你过分了!”
“你们才是诬陷!”
宇文珲收了脸上的浅笑,“是不是诬陷,证据摆出来,让大家看看便是!”
“呵!”承王冷笑,料定宇文珲是在吓唬他,证据?哪里来的证据?“本王拭目以待!”
宇文珲也不跟他置气,对古忠道,“父皇,请稍等片刻,儿臣的证人一直都在,只是以前顾忌兄弟情义,便帮承王隐瞒,如今看来,是不必了。”
“既然都有证据,就拿出来。”古忠对宇文珲的时候,和对贤王的暴怒完全不同,“今儿也把事情都说清楚,免得你们把朝堂都正得乌烟瘴气!”
说这话的时候,所有人都偷看承王,论罪魁祸首,承王做不二人选。
不到半个时辰,宇文珲该带的人也都带来了,同样来的,还有找卷宗的官员,以及双河村的里长和凝水镇的府衙大人。
宇文珲早在知道楼箐出的主意后,就派人去了双河村和凝水镇,里长和府衙大人便借着承王找穆家和周家的机会,来了长京。
里长把双河村的事情一说,府衙大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