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得死啊!新帝给他的感觉,怎么比喜怒不定的皇帝还可怖呢?!
“还有别的事么?”宇文珲恢复了平常的语气。
“臣无事了。”礼部官员叩首,“请贤王放心,臣定当办好此事!”
宇文珲满意的点点头,“如此甚好。”其实不仅如此,他还想带上子淼小朋友,更想带上墨媃,想着让墨媃看到他成功的这一天。
礼部官员走后,穆钰兰就过来了,看到桌案上那么厚的一摞章程,不禁轻轻叹了口气,“还真是件麻烦事。”
“这才刚刚开始。”宇文珲拉过穆钰兰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环抱着她的身子,“我要你和我一起,站在最顶峰,便把你的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举行。”
穆钰兰一怔,他的这个打算,其实她早就知道了,然而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会明白,这样做的风险和难度,都不是简单几句话能说明白的。
祖制,规矩,前朝,百姓……多少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压力,便落在了宇文珲的身上。
“朝臣,怕是不会同意。”穆钰兰想了想才道,“况且没有这样的先例。”
“那是他们该操心的问题。”宇文珲丝毫不在乎,“坐上那个位置,已经不单单的为了我自己一个人,还有你和孩子,未来的路不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