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？若她真全力一脚，这会儿他可能就剩下出气儿的份儿了！
柳雪彤红着眼坐在穆钰兰身旁，什么都没说，什么都没做，只盯着古忠看，然后开始怀疑。
“娘娘，属下真的知错了。”古忠还在恳求着，“主子和娘娘要罚要打，属下都认了，求娘娘帮属下解释清楚。”
“你……”
穆钰兰提了一口气，便见古忠双膝跪地，连磕三个响头。
讲真，穆钰兰清楚宇文珲的心腹对自己恭敬，然而如现在这般低微的态度，还是头一次见。
哪怕是对宇文珲，古忠都没有这样跪地磕头过。
“娘娘，属下知道自己有错，属下认罚。”
穆钰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就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拉了一下，转头看向柳雪彤，听见她迷茫的开了口，“皇后娘娘，你们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么？我喜欢的那个人，不是玄正帝？”
穆钰兰握着她的手，却没有回答她的话，反而问道，“你希望他是玄正帝么？那个暴虐喜怒无常的玄正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