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身后还跟着数个宫女太监,她唬的手中的茶盏险些跌落,身形几乎不稳,还是身边的宫女及时扶住了她。
见到江玉茧这个样子,张家太太忙跪下行礼,“娘娘,可是这贱妇得罪了娘娘?任凭娘娘处置,但是张家绝无相关啊。”
刚刚还是儿媳,现在就是贱妇了,我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,娘听了这话,双眉倒竖,恨不得立时就起来说话,江玉茧倒是毫无所谓,仿佛张太太的行为在她眼中生不出丝毫的波澜。
我看了她一眼,发现她眼中平静无波,心中微微难过,看了莲蓬一眼,微微点头,她上前让人将张太太扶到了座位上,然后开口讲了事情的经过。
显然娘和宁太太是知道事情的情况的,刚刚江玉芙和两人估计也有交代,当张太太听说是江玉茧意图谋害江玉芙的时候,气得拧紧了帕子,只要扑在她身上杀人,怪她带累了自家,还是太监们赶紧拦住了她,将她摁在了椅子上。
但是当她听说自己的儿子已经失去生育能力,且江玉茧的夹竹桃花粉正是由他所赠之后,嗝的一声,断断续续的哭嚎一下子没了动静,大概是打击太过沉重,连哭嚎也忘记了,但随即就爆发了更惨烈的情绪。
我实在不耐烦听她的哭嚎,一个眼色她的嘴就被堵住了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