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打了过去,依旧是响一声就被自动挂断。
他低咒了几句, 怒极反笑, 心下只觉得她有几分好笑, 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女人。
起身站起来回卧室,不急不躁洗了个澡,晚饭未吃, 这会儿才觉出饿来,打开冰箱翻找了一下,她走了以后没人填补,除了两个生鸡蛋之外,没有别得可以裹腹的东西。
他皱着眉“啧”了两声, 掂起来生鸡蛋闻了闻又放下,厨房里也收拾的很利索,一切规整干净。冷锅冷碗,没有一丝热气。
打电话给附近最近的酒店,点了两个菜送过来,他随便吃了两口,味道名不副其实,没什么意趣,酒柜里摆了许多红酒,白酒也有不少,他选了半天,又拐到餐厅从冰箱里翻出来一灌啤酒,打开以后,一饮子下去半罐。
解了渴,心里通畅舒爽。
昨儿在医院守了一夜未眠,早晨医生说无碍以后才松了口气,合计着明天出院,请医生到家里来打针,毕竟医院里条件不好,不适合久待。
在酒精的刺激下,回卧室倒头便睡着了,白天的事情仿佛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心情。
半夜忽然醒转,看了眼时间,还以为多晚,原来还不到十二点,他出去转悠了一圈,厨房看了,卫生间看了,就连隔壁的客卧也推开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