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清找到那棵,据说被妖僧抓着原主惯出去砸断的槐树。上面已经结出一串串,含着星白槐花的花苞。
    这点距离闻上去,似有若无的甜香,淡淡的,颇为引动食欲。
    这沉默生硬的清倌人是个颀长少年,一副随时防备着他突发兽欲的样子,一首一首的弹着箜篌,唱着不知道哪里的小调。
    第五首的时候,对岸终于有一个穿着红砖姜黄混杂的身影,凌波踏水渡河而来。
    那僧人体格精壮,一看就是个会武的。僧衣穿得并不严谨,佛珠粗大被磨得光亮,挂在脖子上。露出的到胸膛的领口,皮肤是健壮的蜜色,肌肉线条很是明显,充满勃发的力量。
    此刻,无视了这群寻欢作乐的子弟,旁若无人的在河边洗手,净面,清除赶路带来的灰尘和汗水。
    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液,随着他的皮肤肌理流进去,带来一种极端禁欲、克制的庄严端正感。
    这和尚生得意外的英俊,眉目鼻梁嘴唇的线条,冷厉大气,厚重收敛。面容冷漠英挺,刀刀带着凉薄,冰冷。
    虽不会叫人一眼就觉得邪佞、奸邪,联想到妖僧,但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。原主得是多瞎,才会主动挑衅惹事?
    但想想他21年来,随着自己的性子横着走,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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