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瘫软如泥泞,陷在瘫软浓稠的黑里。
    眼睛应该是睁开的,被什么蒙上了。
    张开嘴,只发出一丝极其轻微的唔声。嘴里咬着东西,也是布巾。
    是谁?想对他做什么?
    炽热的手,一寸寸摸着他的五官,摸着他脸部的线条起伏和细腻的肌肤。
    走开,住手,来人。
    神智是半清醒的,但是说不出话来,不止是因为嘴里的布巾,声带似乎都没有力气。
    陌生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呢喃:“明明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。真是……”
    手指轻佻的一点一点游走,仿佛一柄烧红的利刃,在考虑从哪里下刀。
    然后,到了最为平坦无害的腹部,按了下去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微弱的抗议。
    “啊,很难受吗?我想一想,即便不能有感觉,这一坛子槐花酿下去,再按这里……应该也是可以做到的吧。”
    “别……住手……”惊怒交加却发出不出声音。
    被掐着下巴从嘴里灌进去的酒,又急又冷,品不出丝毫的味道,只有空气里倾倒出去散发的蜜香渐渐氤氲开。
    红烛隐耀,从合起的窗纸上,看到朦朦胧胧的剪影。
    屋子里隐隐约约的声响。
    哽咽隐忍的声音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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