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机会得逞,却是利用了这年轻的帝王对自己的情谊。
将军的心中并无后悔,但却有愧疚。他慢慢的认真的看向面前的帝王,这还是第一次,把他的样子记在心里。
帝王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缚在发冠里,那张脸上的神情便无一丝遮掩。酒酣宴罢,该走的人都走了,融进骨子里的庄重便也松懈了几分。
丝竹弹唱琴音歌舞,离得远,就跟夜风里的幔帐灯盏似得,只是一种虚幻的背景。
撑着额头微微侧身朝他倾斜的姬清,微微的小动作,却像是大庭广众之下圈出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。
繁复的朝服只让他露出一点手腕,常年遮掩的不见天日,白得像月光照在玉兰花上。
残暴的帝王此刻脸上露出一点柔软的笑容来,幽微的目光看着他递上的毒酒,毫不知情又天真信赖,懒懒的对他呢喃:“徽之不要生我气,我不杀他们,他们就要来杀我的。”
恍惚的将军便下意识说出了真心话:“不会,贤王仁善,你只会失去皇帝的宝座罢了。”
“天真愚蠢的徽之,其他人或许不会死,坐过这个位置的我,无论是任何人上来了,都没有活路的。”帝王的眼里似是嗔怪又似宽宥的包容。
“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坐上来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