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力中心就那么几个位置,各家轮换着来来去去,下一辈新血接不上,老骨头再退下来,便要渐渐被排挤出朝歌城了。这位骤然上位,无人可用,你们自然是大有可为。况且,我听说……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类似的谈话,在梅山花苞刚刚吐露的初春夜色下,被不同的人以不同的口吻述说着。
    但,他们都错了。
    这些送进禁宫的公子们刚入宫门,身边的仆从侍婢就被统一赶了回去。
    九重宫门落下,随之而来的还有从深宫中发出的王上的谕旨。
    所有已经入宫、未入宫,记载入名册的符合要求的公子,统一被那位王上赐了一个身份,叫做侍君。
    侍奉的侍。
    和几日前,那一批因家族覆灭沦为罪人而被押进后宫的人,同样的称呼。
    暗含的恶意不可谓不明显。
    这事瞬间震怒了朝歌城全部士族。
    士可杀不可辱!这是他们皇家欺人太甚。
    道理确实如此。不过,都到能杀的时候了,想辱也就辱了吧。
    燃着熏香的室内,和着草药的苦涩,散发出一种甜苦的气味,闻久了让人昏昏欲睡似得。
    苍白的手指无力的摆摆:“打开吧。”
    轻轻的声音,像微弱的风,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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