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被人看见的可能, 也就不再需要戴着冰冷怪异的面具。
    只是辛苦笙歌来回走动, 在里外传达口谕,搬运奏章。
    姬清并无任何异议,全都由着他。
    他眼中的冷意越来越少,慢慢变得平和。那眼中却并无多少人间烟火的生机, 不看人的时候总有些空。
    就像是拔除尖刺的建木, 质地还是冷硬的。
    笙歌为他一下一下梳着头发,按捺不住喜欢的时候,便小心的索取一个吻。
    少年的喜欢,直接得就像叮叮咚咚的泉水,毫无保留, 满溢而出,润泽着周遭的一切枯寂。一刻比一刻更多, 毫不掩饰想要时刻看到他的依恋。
    但身为帝王的情人却是冷淡克制的禁欲, 就像他无论怎么温暖都会流逝的体温。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
    姬清看着擦擦汗,挽起袖子继续分拣奏章的少年:“在想, 你真厉害, 一个人都要干了文珩和笙箫两个人的活。”
    笙歌笑,他的笑容也是暖的,每一个弧度都舒展开,没有任何克制或者被赋予的其他情绪:“我只做跟你有关的事。”
    姬清一面看着他,一面想着被放养的原剧情。
    宫廷永远是盛产复杂至极欲望、情感的最佳环境,就像被精心烹饪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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