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除了他的眼睛。
    而那眼神向来都冷冷淡淡的,读不出多少情绪。
    能看到的就是,姬清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画,没有移开一点。
    笙歌的手和他的心一起颤了一下。
    作画的人极其传神,即便是姬清也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原剧情说笙歌和徽之长得像了。
    这个角度看上去,还真是……
    应该说,笙歌就像七年前的徽之公子。一个十八岁,一个现在都二十五岁了。
    姬清心里想得却是,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,五年而已,反正他是看不出来,画中的神仙人物和见面就要喂他毒酒的将军是一个人。
    若不是旁边的题字,搞不好他还真的会以为这是画得不神似的笙歌。
    “宋,彦成?”姬清伸出手指点着那个人,目光却仍旧出神似得望着画作,“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画像?”
    宋彦成从始至终都很沉得住气,似乎打从心底就没有一点畏惧,毫不担心会被帝王降罪惩罚似得。
    他的眉宇间冷冷的讥诮,此刻微带上一点恶意,直视着帝王:“就是你们说得罪名呀,在下和这画中人,是一对野鸳鸯。”
    姬清怒极,男人的话一出口,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帝王身上散发出的怒气,瞬间跪倒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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