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不行,哪怕有再正当的理由,都会被这个人彻底厌弃。
    而文珩根本解释不了,他对姬清用了将近十年的药香,这件事一旦查出来,就是万劫不复。
    只有背着姬清,暗地里想办法周旋灭口对方一途。
    宫内看似一切风平浪静,一如往常。
    宫外却是风起云涌,瞬息万变。
    徽之最终心灰意冷,默出了情丝的药方,便带着博源的尸体出宫。
    临别也没有再见姬清一面,似乎是要跟他恩断义绝似得。
    其实他就算不默这个配方也没有用,要知道当初那毒酒可是一整壶的,到现在都还在文珩的研究中,压制情丝作用的药丸就是其中的产物。
    世家的口风在他们自己人也大范围出现这种症状后,很快改口为这是一种急症。
    果然如笙歌所说,被他们自己压了下去。
    然而,事情也的确变了一种口径,弯弯绕绕到最后,仍旧是归类为今上不仁,得罪了天地,这才招惹到难得一见的祸患。
    民间论政的话语,语焉不详的暗示:
    “先帝属意的可不是这位,当年储君被废,贤王的呼声最高,暴君杀尽宗室的反对声,这位置来得本就名不正言不顺,天下谁人不知……”
    “倒行逆施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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