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后一次了,徽之想,下一次我就会再不留情。就算你会哭会恨我,我也会拔掉你所有的利器,叫你只能乖乖待在我的身边。
    古道上,月笙箫已经等候许久了。
    徽之铁青着脸一语不发,直接给了他一耳光。
    月笙箫的脸被打偏,仍旧纹丝不动的平稳,转回脸抬手不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迹。
    “徽之哥哥是为什么打我,自己心里可清楚?”
    为他叫博源去死,为他默不作声连自己都算计其中,为在寝宫看到的满目狼藉,为姬清脖子上的伤痕,为博源可能对姬清施暴的事实……
    然而徽之什么都没有说,太复杂了,他的心情。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责怪。
    月笙箫笑了,他脸上的表情一向都很克制收敛,尺量过似得不多不少,唯有在徽之面前才会特别放开一些,显得有些违和的稚气。
    “哥哥别气,不如先去看看马车里的博源兄醒了没有。”
    徽之愣住了。他当初喝了毒酒,只是毒发晕倒被部下趁机带走身体,这才在姬清那里造成他生死不明的误会。可是博源明明……
    月笙箫好脾气的笑,却叫人觉得不寒而栗的畏惧:“江都贤王、郑国公旧部,可是只有博源兄能有资格调动了,小征怎么会叫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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