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难免。”
    月笙箫顿了一下,看到了姬清身上残留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。他的眼神凉了几息,却没有任何发作。
    姬清并没有因为被他看到这种痕迹而产生的恼羞, 只漠然的问:“各为其主?愿闻其详。”
    月笙箫回神,退了外袍盖在他身上,一把打横抱起。做得时候毫不犹豫利落果决,此刻眼神却不敢低垂对上,只维持着以往的平稳看向前方。
    口中平常的对姬清说:“夜里风寒,陛下身体不适还是让在下代劳吧。”
    姬清既没有徒劳的挣扎,也没有斥责他。
    月笙箫顿了顿,一边走一边又自己说起来,语速平缓轻快,再没有以往在这个人面前克制的沉默寡言。
    “陛下可知月家的由来?天下分裂已久,北地与南国划江而治,久不勾连。百十年前,朝代更迭的时候,世家越氏为防止事有不殆,命主家一族迁往南国。留在北地的几支为避祸,分裂成越和月两姓。越家坐享资源仍旧混迹权力中心,左右朝政。月家则韬光养晦藏入偏远,为诸世家渐渐排斥为末流。大周立国二十年后,月家成为唯一一个愿意暗中扶持陛下登顶的世家。”
    姬清的手指用力的抓住月笙箫的胳膊,眼中却没有任何波动。
    所以,大周的灭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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