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就被嫌弃后悔的徒弟,却并不在意黎灿忽冷忽热的古怪脾气,反正他这样也不是第一次。
    姬清撑着下巴,漫不经心的点头,眼中流露一点笑意:“那可怎么办呀?如今天下皆知,你有我这么个惹是生非的徒弟。春日风景这般宜人,师父也不睁开眼看一看,对我,不若也入眼不看、充耳不闻好了。”
    阴云变幻,樱花作舞。
    姬清在阿婉的腕间轻轻点了几下:“天气这样好,阿婉来跳舞吧。”
    宫装的傀儡侍女在庭前深深福礼,当姬清吹动骨笛,便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了,翩翩起舞。
    比起时下舞蹈的娴雅留白,傀儡阿婉跳得要大开大合许多。
    风越大花越急,骨笛悠扬,她舞得越癫狂迷醉。美得叫人惊心动魄如痴如醉,却又下意识汗毛直立悚然一惊。
    或许,此时那素手纤纤的女子手中若执着一把武器,便立时明白许多。
    这不是用作娱人的玩偶,而是杀人的兵器。
    黎灿手中,从不做无用的摆设。
    黎灿把玩着精致的酒杯,并不豪饮。他向来喜欢清醒,多过沉迷。
    “又胡闹。”此时黎灿的声音里却无多少斥责之意。
    他食指轻叩杯壁:“皇帝身体一日坏过一日,对诸王的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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