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这是真的,却在他无知无觉睡去的时候,这个人又走了。
第二日傍晚的时候,外面楼里闻人重天的朋友都要忍不住敲门了,姬清才醒。
姬清眼眸惺忪慵懒,笑着去摸闻人重天的眼睛:“大美人, 你的眼睛这么红,趁我睡着的时候,做什么坏事了吗?”
姬清睡着前他睁着眼睛,姬清醒来后他还是睁着眼睛。
闻人重天垂下头,任姬清的手指覆在脆弱的眼球上,就像一只皮毛华美凶戾的兽,温驯的将咽喉放在主人的手上。
他并不习惯软和,也不曾为谁低头,习惯没有表情的脸上,连神情都是孤冷清寂的。这姿势做来便格外生硬脆弱,有一种叫人心生不忍的认真的卑微。
姬清收回手,他面上毫无波澜,眼底却微微一黯。
无他,虔诚的祭品,如果不被神明接受认可,大抵也是类似的隐忍的落寞。
那人收回的手,却是环抱住了他,暖暖的热热的抱着他,让人心底微烫,像是被需要被……爱着一样,反而不知所措。
耳边带着温暖笑意的声音,和他记忆里一样亲昵未变:“好不容易让你变得会笑会生气,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又变回去了,比以前还过之不及。”
闻人重天慢慢回抱他,为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