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偶人本身。此前,因为在下这几日的观察,公子清醒时候待那偶人一派冷淡忽视,并未有多少喜爱之意。若非如此,在下怎会贸然开这个口?以妻子相称,自然是珍之爱之,在下若早知晓,必然不敢唐突。诊金就不必了,当做在下的赔礼。”
    栎医长身玉立,躬身再三行礼,一丝不苟不卑不亢,随后神情恬淡自若离开。
    既不因为被年少他的人责难而恼怒,也不因自己的言行出错而羞惭,一派清风朗月如松如竹的气度。
    任是谁见了这样的人物,都不会把他和坏人联想在一起。
    换了旁人,怕要忍不住自责是自己小肚鸡肠,误解苛责了对方,不说挽留,心里也会有几分迟疑。
    但闻人重天心底反而对这个人的警惕又多了几分。
    他自小受祖父严苛教导,行为举止但凡稍有不对,便要被惩戒一番。后来这些戒律都熟记于心了,不等别人发难,自己就先自省谢罪了。态度恭敬认真,就如同栎医方才。
    但也和栎医刚刚令旁人赞叹的风度淡泊一样,并没有真切的认为自己错了的懊悔不安。
    只有,“既然你们觉得我不对,那我就随随便便道个歉好了”。
    栎医的举止更甚,越是认真谦卑的低姿态,越是一种不以为然的表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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