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安心的巢穴里了一样,蜷缩在阴影里, 自顾自打坐起来。
萧问水从识海冥想中回溯一圈,睁开眼却发现,这里的宴请竟然已经结束了。
所有人都走了,只有轿椅里手执一朵优昙花的孔雀公子。
他掌心的那朵优昙花微微残缺,有一瓣似是凋零枯萎了,引得他的目光长久的驻足停留。
萧问水发现,他并不是自己以为的在轿椅的外面,而是正坐在这轿椅内,就靠着轿椅的窗棂边界。
“你的客人走了,你怎么还在这?”萧问水说。
少年的音色微微沙哑,他的状态依旧不好,并没有完全恢复。
“因为你占了我的地方,我不想连你一起带走,只好等你醒了。”
姬清把目光从残缺的花移到他脸上:“你看上去实在很不像一个,离渡劫飞升只差一步的圣君,更像一个初入江湖经验浅薄的刀客学徒。受了伤,都不找个安全的地方,堂而皇之的就在这里调息了。我有些好奇,你今年贵庚?”
明珠都已经撤走,只有星月朦胧的光照,萧问水的眼睛却比星星还清澈明亮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我修行的道法跟一般的修士不一样,每突破一个重要阶段,都会脱离元神,凝聚一个全新的法身。就像新生一样。所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