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那个萧问水冰冷,却更像难以打动分毫。
这平静是一片阴云经过山野,即使知道不会下雨,但只要途径,仍然掀起风声烈烈。
姬清沁着一点幽隐倦怠的笑意,起身,走向他,站到他面前。
有些近,就像是,走向的不是面前的圣君,而是方才那个死在他手里的萧问水一样,亲密依赖的距离。
圣君,没有动。
这个人倾身凑到他耳边,就像是要说什么温柔的情话,叫他都失神了片刻,屏住心跳等待。
鼻息闻到熟悉的香气,像一种沾着晨露的清冽的花香,他没闻过,但又分明闻过很多次了。
在回忆里。
在每一个过去的萧问水死去之后,法身烟灭,忽然想起来的,擦洗干净的,他的记忆里。
他闻到过很多次这种好闻的香气。
他坐在这个人的轿椅里,他在黑暗的洞府里抱着这个人,他在月下的温泉里被这个人从背后拥抱……
他们在时间扭曲的妖兽的背上,不断在黄昏夕照与暮色星河织就的流景中穿梭……
他杀死这个人,也被这个人所杀。
这个香气时时刻刻,若有若无。
沾染他们的鲜血、体温、拥吻和死亡,侵骨入髓。
那个人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