锻冶,他的杂念却不少反增。
    小师弟醉眼微醺,走到他身边,那只修长纤薄的手稳稳的落到锻打的寒刃上,轻轻拂过。
    “你不是有玉珏吗?你连师尊都忘了,却没有忘记他们吗?”
    萧问水看着那双手抚过未成形的刀身,就像抚过他心头的杂念纠葛。
    酒香绵软醉人,氤氲飘在鼻端,只要微微侧首就能那看那个人。
    他却没有动,眸光定定,不偏不倚,声音清冷自持,低低地说:“正是因为有玉珏,如果玉珏丢失了,我会不会什么都遗忘,什么都没有了?”
    那人随意地靠在他的肩上,一点倾斜的重量,不多不少。
    萧问水不动不看,呼吸微微一轻。
    “师兄,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醉过?酒至微醺的滋味,要不要试试。”
    那声音清清淡淡的,没有任何余温旖旎,一不小心却字字铭刻。
    他下意识垂眸,看进那双浸润于酒色红尘的眼眸,才发现那碧色比他以为的清透洞彻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酒的声音和水的声音,听上去原来是不同的。
    三分的微醺自持和九分的放纵肆意,眼中所见,竟也依稀不同。
    仰望苍穹,和躺着去看,世界也是不同的。
    他凝着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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