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看他打开行李箱, 在箱子里扒拉了一下, 找到他生发用的精油,往手心里倒了点, 搓了搓。接着长腿一迈, 他走到贺庭政身边。
贺庭政重重地呼吸,目光灼热的扫过他的脸庞, 从眉毛到眼睛、鼻子、再到嘴唇, 最后看向他的手。
江宇典和他都是男人, 当然了解男人的身体构造。
他不由感慨一句:“想当初,我也有这么大,现在越活越缩水了。”他说着比划了下, 手里感受着,满脸的意兴阑珊。
好半天过去了。
最后江宇典感觉自己的手像是扇了哪个贱人几十上百个巴掌似的,别人脸肿了,他的手也疼得直让他鼻酸。
他眼泪都滚出来了,火辣辣的手心烧着似的疼。他用另一只不疼的手扇了他一巴掌,没用劲,就像老子教训儿子似的用力瞪他:“你看看老子的手?”
贺庭政就抓着他红通通的手亲了亲,吹了吹气:“不疼啊,我给你呼呼。”
江宇典简直哭笑不得,拿他没办法,手掌盖着他的脸向后一推:“都是你的东西,你弄干净了。”
贺庭政就垂首照做。
江宇典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,好笑道:“好了,你快出去了。”他觉得两人这么在床上胡闹,就像过家家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