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阿政,别这么难过,把今晚这件事忘了,当做没发生,我也当做没发生,就还跟以前一样。”
贺庭政听得心里一刺,他抬起头来,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,接着重重地碾在江宇典的嘴唇上,并且有股向死由生的狠厉,几近饥渴地吮吸他的嘴唇,舌头还卖力地挤进去。
江宇典让他亲,觉得他亲得还挺舒服。可他神志仍旧清醒,虽然有一丝入迷但并没有沉迷的意思,最后咬了他一口。贺庭政猛地吃痛,又含着他的舌尖深深地吸了几口,这才慢慢退出来,脸便贴着他的脸颊,沉沉地出气。
他热烘烘的身体压上来,沉甸甸的重量,江宇典在他退出去后,嘴里品味了下,很敏锐地发现贺庭政喝了点朗姆酒,这正好是芙纽多的原材料之一。
他猜到贺庭政应该是借酒壮胆,而且嘴里不仅一股朗姆酒味,还有葡萄干和糖的味道,可能是上楼前,他就想亲一亲自己,是怀着讨好的意图,想让自己惦记着他的好。
贺庭政的好,他当然知道了。
他在隐隐约约的朗姆酒气息里,望着贺庭政的眼睛,苦口婆心道:“你是没试过,被男人干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。”
贺庭政眼睛动了动,他的眼睫毛刮在江宇典的皮肤上,痒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