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宇典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,顺势踹他的小腿,他一踹浴缸里的水就再次溢出去了些,泼在了石砖上:“我是喝了酒,可我又不是脑子不清醒,你滚出去。”
他说话虽然有气无力,脸红成那样,可他该有的威严一点不少。
但这次贺庭政好似不怕他,就势抓住他的脚踝,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小腿。别看他在电视节目上表演全武行,其实并非是铜皮铁骨,入手是温暖光滑的触感,和水一样。
贺庭政动作温柔,目光也是缱绻的,江宇典却觉得浑身都发凉,突然说一句:“当初你爸爸不让你跟我那么亲,都是有原因的,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?”
“我喜欢你,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?”贺庭政反问他,在这逼仄的白色池子里,朝他逼近,高大的身躯从上笼罩下来,一片黑色阴影阻挡了浴室的光亮。
江宇典脑袋都半沉在水里了,又被和贺庭政给捞了起来。
原来是贺庭政把他抱了起来,像奶孩子那样的抱法,他浑身滴水,与贺庭政肉贴着肉,枪别在腰上,也差不多挨在一块儿的。
贺庭政抽了个浴巾裹在两人身上,走路的时候又向下滑,慢慢掉在地上。贺庭政没有理会,光着脚从白色浴巾上踩过去,直直地把他抱到了床上去,人也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