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上说自己要穿白色棉袜,你怎么给我穿的黑色?”
他记得自己早上说要穿黑色的袜子,尽管如此,他不过就是想找个理由发脾气而已。
贺庭政一声不吭地忍下来,重新给他套上白色棉袜。
就他这样的忍耐力,无论去做什么工作都会成功的,可他就是甘愿照顾一个残疾人,从早为他忙活到晚上。
江宇典看见他的白头发,心里钝痛得厉害,他要是再狠下心肠,阿政可就太可怜了。
贺庭政伸出舌尖在微肿的嘴唇上舔了下:“我也爱你,特别爱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江宇典道。
爱这个东西,总是分配不均的,有人爱的多一点,有人爱的少一点。江宇典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贺庭政,反正就是喜欢吧,而他的心硬得像石头,现在融化了一些。融化的这部分,就全都留给贺庭政吧!
两人黏糊这么一会儿工夫,菠萝饭就冷了。江宇典忍无可忍,肚子都开始叫了,他骂了句:“你再抱,再不做饭,你晚上就跟狗睡觉!”
因为他的威胁,贺庭政总算是放开了他:“不抱了,等会儿抱。”
贺庭政把菠萝饭下锅重新又给他热了一遍,这次将米饭煎出了些许脆锅巴,江宇典一边吃一边从嘴里蹦出“嘎嘣”的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