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庭政就低声笑起来:“斯予还没成年,而且你还是她干爹。”
江宇典在他怀里转身,一巴掌拍上去:“老子也是你干爹。”
他手劲用的小,一巴掌拍上去就跟爱抚似的,贺庭政贴他贴得很近,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干爹,我想干你。”
可是江宇典饿了,什么都不想干,就把贺庭政给推开了。他打了个哈欠道:“我打电话去叫早餐了。”
他进了卫生间洗漱,叼着牙刷去外面起居室打电话给餐厅。意大利人说英语很奇怪,江宇典听不懂他那些菜名,也看不懂桌上的菜单。他只听见意大利人说土耳其菜,面包,他没意见,就说自己要吃热的不吃冷食,而且要甜的。
他强调:“要四个人的分量。”
他和贺庭政两个人,两个人食量都大,一个顶俩,所以要多点一点。
打完电话,他回房里的卫生间把嘴里的牙膏沫吐了。牙膏是酒店自带的,一股花香味,卫生间的熏香和香皂也是佛手柑的味道。
他站在便池前撒尿的时候,在床上等他临幸的贺庭政见他迟迟不来,只好下床,主动朝他走过去。
他站在江宇典身后审视他的屁股,接着伸手去抓了一把,江宇典就扭头瞪他一眼。
贺庭政想起昨天在飞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