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, 便推了下贺庭政:“拿这个,包点雪,我冷敷一下。”
江宇典把擦眼泪用的手帕给他。
贺庭政便下了车, 不过没用手帕去包,因为车厢内是温暖的,雪容易化,化了手帕那种布料是包不住的, 得塑料袋才行。
他下车后,金招弟抱着一个暖手宝,跺着脚活动取暖, 看着他问:“贺哥,你在保鲜袋里装雪干嘛?”
贺庭政说:“宇典要冷敷。”
江宇典在车里把外套脱了,他躺着休息,脑袋偏着, 看车厢外的演出圈内,是余世煌跟周雪原的对手戏。
他的脸不严重,就是疼罢了,结果冷敷的时候,又把他冷得难受,那种冰寒的刺激在温暖环境下是加倍的,江宇典根本受不了,哭着喊:“拿走!受不了太他娘冷了!”
贺庭政便把冷敷袋拿走了,他的手也是冰的,所以他低着头,脸贴着江宇典的脸,让江宇典从自己身上汲取温暖。
随后,他下车把冷敷袋里的有些融化了的雪倒了,金招弟又看见了:“怎么就敷两分钟?”
从贺庭政上车到下车,最多两分钟时间。
“冷敷的话,时间短了没作用的。”她说道。
贺庭政说:“宇典怕冷。”
金招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