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轻轻把江宇典的拉链拉开了。
江宇典显得很烦,他不是很想在贺庭政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,但转念一想,他什么都给贺庭政了,贺庭政什么都看过了,他再狼狈难堪的模样,他都看过了。
现如今就是受个伤罢了,这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?
只是……吊个威压都让他蹭破皮了,蹭破皮都让他疼得走不动路、眼泪直掉,而且还他妈扯到蛋了!他委实觉得太丢脸了,也不好说自己扯到蛋了所以哭了。
这个理由比在床上,让贺庭政给弄哭还让他觉得丢脸。
他别过头去,又擦了下眼睛,食指上划过一条水痕,任贺庭政看。
贺庭政看他腰际一圈青紫勒痕,很深的勒痕,某些地方还破了皮,蹭出了血丝来。贺庭政不敢拿手去碰,心疼极了,他拿过电话说:“我让招弟去买一卷绷带和外伤药来,先抹上药,缠上绷带包扎好了咱们再走。”
江宇典却不耐烦地直接套上打底的背心:“这他娘的还要包扎,吃饱了撑的,老子有这么娇气吗?”他动作很快地套上了毛衣,嘴里难忍地“嘶”了一声,显然是疼极了。贺庭政想伸手帮他,江宇典也把他的手打开了,根本不让贺庭政碰。
他上辈子什么伤没受过?换做以前,枪子儿烂在血肉里他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