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喝杂了,如果喝多了那还不一定会醉,喝杂了就危险了。
贺庭政并没有陪他一起喝,因为他还得给江宇典做饭。
家里有四五天没回来人了,狗也不在家,江宇典走之前问了关鸿业,说小汤圆喜欢他们家的萨摩耶,于是披萨就送到关鸿业家里寄养一周。
上周买的新鲜蔬菜都不怎么新鲜了,贺庭政煮了一根玉米,从急冻室拿出冷冻的生香肠和牛扒,把香肠和牛扒放在一起煎。
因为香肠本身是带有香料和调料味道的,煎的时候用刀在肠皮上割几个口子,香肠肉里的香味的油都渗出来,再融到牛扒里……这种少有人尝试的做法,却意外的很美味。
因为家里食材并不多,贺庭政剪了牛扒香肠,蒸了米饭,把煮熟的玉米剥下来拌了沙拉,就算是今天的晚餐了。
等他把一切都做好,再扭头一看,昏暗灯光下,江宇典已经从沙发坐到了地上。
他盘腿坐着,像个初级调酒师般,把这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里,再把那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……他每种酒都尝试了,不好喝的或者喝不惯的都推到了一旁,不准备继续碰,而好喝的他不仅要单独喝,还要挨个尝试着混合出新配方。
他每配出一种新配方,会倾倒酒杯,使得澄澈的、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