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没有过多久,我抱着斐鉴站起身,却忽然发现,那原本设立在外面的灼热结界,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扶桑红色的身影安静的立在洞口,虽然知道那只是一道神识,但我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,冲过去扑进他怀里,抱着就不肯撒手了。
“给不给我个交代?”
我一脸委屈的问扶桑。扶桑的身体僵硬了片刻,方才低声道:“抱歉……现在还不可以。”
我点点头,哽咽着说:“这一回放过你,本来也没指望着你能说出个所以然……但是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!再出现这种失联的状况,我……我就不管你了!”
有一些话,我说到做到。担心一回已经足够,若还有下一次……不,不可以再有下一次!
“说话呀!听见没有!”
见扶桑不回答,我果断的踩了他一脚,虽然神识貌似感觉不到痛苦来着?
“听见了……”扶桑拉起我的手,按在了他的左胸口,说:“而且,我记在了心里。”
今世的你,该如何将前生的我认出啊?即使魂牵梦萦处还留有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话,到头来,也不过只剩一句“是耶非耶”罢。
***
孟寒凌一直等到月上中天,我方才姗姗来迟。
面对已经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