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鉴让我“委屈委屈”,我想着应该不会委屈太久,怎么着他也得给我放个水,却不料我还真的就这样一直委屈到了祭典的前一天晚上。
    在那一团布从我嘴里拿掉的时候,我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合上嘴了。
    什么,问我腮帮子酸不酸?
    呵呵,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,一准让你都不懂酸是怎么样一种感觉!
    虽然大家都知道,我就是个祭品,但是在上台开杀之前,我这个祭品,美其名曰被称呼为“圣女”。
    我苦中作乐,心道,万幸不是“圣母”。
    大概因为地处沙漠的原因,雍城的百姓穿的都很挡风,且服装主色调以白色这种反光的颜色为主,有些类似阿拉伯人。但不知怎么,到了我这个圣女这儿,就换成了大红色的裙装,皆是纱制,端的是一个衣袂飘飘,中看不中用。
    我被一群男祭司强行拉过去化了一个妆,因为没有镜子,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化成了什么鬼模样,只知道化完妆,他们给我头上挂一块红布,就和新娘子的红盖子一样,然后大功告成,把我往步撵你面一按,抬着就出去了。
    雍城的祭典三年一度,颇为隆重,又因为祭典上会有祭司传药,所以下面的围观群众可以说是人山人海,许多人都看了不止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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