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就因为我和斐鉴刚好穿了两声白,就成了“不俗”?
    我叹了口气,心道,照这样说,但凡家中死了人,那么那一家从老到少,必然皆是不俗。
    我不说话,那老哥就当我默认了。他用折扇指着斐鉴,问我:“这位是姑娘的道侣?”
    我一听道侣这两个字,就想到雍城那一堆的柴火,赶紧道:“道友。”
    那公子顿时喜了,说:“当真?!”
    我险些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,原封不动的还了一句话给他,说:“我骗你作甚?”
    斐鉴被稀里糊涂砸一顿,心情已然糟糕,原本看着好歹还有我和他同甘苦,一道被砸,现在反应过来了,一看连我都溜一边去了,顿时非常不爽。刚巧一个香囊砸到他怀里,他接住就要反砸回去,就见那砸香囊的姑娘欣喜若狂的挤上前来,对斐鉴道:“啊!公子你接住奴家的香囊了!”
    斐鉴:“……?”
    斐鉴道:“所以呢?”
    那姑娘见男神居然说话了,兴奋的原地跳了两下,说:“奴家小翠,家中有几亩薄田,不愁吃喝……”
    斐鉴点了点头,说:“不好意思,我们不借宿。”
    小翠姑娘楞半晌,然后说:“……啊?”
    周围的人一时哄笑起来,甚至有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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