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鉴说:“认床?”
我道:“不认床, 就是那床太金贵,消受不起, 我都叫婢女换掉了。不过说实话, 今天一开门,看见两个人杵在门口,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。”
我话音未落,就听一个婢女进来报道:“两位仙师, 外面有人求见。”
斐鉴问道:“谁这么早的闲的发慌?”
婢女道:“他自称孟寒凌,说是两位的朋友, 还带着一位姑娘。”
斐鉴拿起一只碗给我舀了一碗粥, 漫不经心的说:“哦,是他啊,阿瑰你怎么看?”
我摸了摸鼻子, 说道:“我看这天气慢慢的也冷下来了, 天是亮的越发的晚了, 你瞧,到现在还黑着呢。”
斐鉴将粥往我面前一推, 对婢女道:“就说我们睡得晚,还没起,让他等着。”
婢女并不多话, 连问都没有再问一句,便出去见孟寒凌了。
斐鉴问我:“你一会儿见是不见?”
我说:“说实话,我是不想见的,但是这会儿虽然还不至于寒风凛冽,但是朝露也够冻人的了。咱们整完了人,总得给点甜枣吧,不然未免有些欺人太甚。”
斐鉴道:“小妮子哭哭啼啼的,看了就心烦。孟寒凌口味真奇怪,一个东方漪已经够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