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原来你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?不好意思啊雨掌门,我今天刚刚知道。”
    “知道的还不算晚。”雨如晦手边没了杯子,终于把手拢进了袖子里,他看着斐鉴,话却是对那个姑娘说的,“劳驾,对面坐着的那位一直想要断袖,却苦于没人给他压袖子,所以总是没能断成。不如就请你去给他找一位来,最好是找一位能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人的,躺在那边给他压一压,好叫他能顺心如意断一回,了个心愿。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    好样的,一个一个都这么能说,为什么我莫名有一种他们三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……
    斐鉴气笑了,道:“哎呀,好歹人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我,你有过吗!”
    雨如晦淡淡道:“他压过我的袖子。”
    斐鉴:“……哼,亏你端着个正人君子的架子,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。”
    雨如晦:“随便你怎么说,各凭本事罢了。”
    斐鉴气的牙痒痒,这意思是指他没本事?
    跪坐在一边的姑娘已经完全的凌乱了,大概是看我最像正常人,默默地挪到了我这一边,问:“那个,人……还要不要去找?”
    我被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吵得头都大了,一拍桌子道:“找啊!怎么不找,左边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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