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外面如何天翻地覆, 铭城之中依旧是歌舞升平。
我瞄了瞄身边相对而坐的两个人, 轻咳了一声,说:“咱们现在应该还差一个人……”
斐鉴:“?”
雨如晦:“……?”
我道:“再来一个, 就能摸牌了。”
一旁陪侍的姑娘原本见气氛凝固,还有些战战兢兢, 听了我的话, 顿时觉得心里一松,终于敢开口插话了。只听姑娘道:“几位……这里虽是铭城最大的青楼, 但却也不仅仅是做皮肉生意,您若是爱好风雅, 我们这里的琴师奏的乐,不敢夸大, 宫廷乐师的水平也是有的……”
斐鉴听见弹琴这两个字, 忽然一笑,悠悠说道:“啊呀,这若说弹琴, 还要多谢阿瑰你从扶桑那里拿的琴。先前他弹着, 真是极好。你是不知道, 他夸了好几回称心呢。”
雨如晦没有说话,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, 听着听着,一个不留神就将手里的酒杯捏成了齑粉。
我被夹在中间,着实无助, 只好看了一眼那个姑娘,说道:“你们这儿杯子太软,还不赶紧给那位换一个,换个好点的来……”
那姑娘亲眼看着一个瓷杯死无葬身之地,吓得有点花容失色。她小脸煞白的道:“好好好,奴婢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