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?”
斐鉴道:“想要瓮中捉鳖,自然要做好全副准备才是。”
我有点懵:“瓮中捉鳖?”
林贤道:“也不能这么算,只能说是一次敲山震虎的会盟罢了。既然敢暗地里做小动作,也不能怪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不是么。”
我顿时明白过来,嚎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!”
林贤道:“阿瑰,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你。”
意思就是,我太蠢没能理解他的意思,是我的错喽?
日子可以在半年之后,请帖却需要快,毕竟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压制那谣言,使谣言中的“不正当”,变得“正当”。
林贤似乎在听了一场戏后,颇为上瘾,每日都光顾那戏楼,有时带着我,有时看我实在是无聊,便不带着了。
五六日后,他晚上忽然又来找我,准备拉着我去逛青楼。
“昨日听说天上客今日要选花魁,我们去瞧瞧吧!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想到当初去天上客雨如晦捏碎的那一堆杯子,顿时有点怂,生怕我答应了回来自己就要成了个杯子,被雨如晦和斐鉴轮着捏。
于是,我说道:“你这样……不太好吧?”
林贤道:“哪里不好?难道是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