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亲自降下了天罚。
而现在,他自尝恶果。
斐鉴一直觉得,林贤不在意他,总是若即若离。
然而事实上,他比任何人都在意他。
只是真的,不敢靠近。
他不想害他,也不能害他。已经出现过一次的悲剧,不应当被重演。
更何况,现下斐鉴成了白泽,白泽这一族,偏于感性,不易动情。生来知万物,却不通情,等他们懂情的时候,就该是他们的劫数将近了。
有得必有失,既然通晓万物,就总该放弃一些什么。
可就是这么巧,恰恰和那诅咒碰上了,两厢撞在一起,又有月出前车之鉴历历在目,林贤实在是很害怕。
他不想用一时的冲动去赌之后的安稳。
保持距离也好,误会也罢,都无所谓了。只要那个人还在就好了。
那个放火自焚,自囚三千年的孩子,实在太叫人心疼。
即使表面上好像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,但是他知道,斐鉴其实对什么都很在意。
我心匪鉴,不可以茹。
只是不说而已。可是,他不说,不代表就可以无视,然后装作不知道。
该怎么办?
太玄笔本来就是斐鉴的东西,他们之间有天生的感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