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眼,只见他红着脸,神色窘迫,就像憋着股气但又不忍发作。卿卿接过丝帕摊在手心里看了看,上面的花样很特别,似兰非兰,似柳非柳。
“这是你画的?”
他好声没好气地回道:“是我画的。”
“画的什么呀,我怎么看不懂?”
“是‘卿卿’。真笨,这也看不出来。”
卿卿又拿在手心里前后翻看,兰柳燕蝶叠在一起像幅花鸟图,细细看来却是错落有致的“卿卿”二字,如此精致的笔墨令她爱不释手,两眼一弯,笑得无邪。
萧清暗舒口气,小心缓慢地凑过去,佯装关心低头轻问:“你去买什么了?”
“李家铺子的酸杏,可好吃了,要不要尝尝?”
说着,卿卿拿出小包蜜饯伸手摊在他面前,萧清挑了块小的放到嘴里,舌头刚沾到,就酸得直皱眉头。
“好吃吗?”
“好酸。”萧清像小狗似地吐下舌头,眉头紧皱,五官拧作一团。“你们姑娘家都喜欢吃这种酸玩意?还不如让厨子拿瓶醋得了。”
“醋哪有这个好吃?不懂别乱说话。”
三言两语,昨日不快便烟消云烟,他们又和往常一样斗嘴吵闹像是对欢喜冤家,萧清没再提让她进房的事,卿卿也全当忘了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