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爹爹的延伸,残忍地摧残她的每一寸,剥去留给他的善意。卿卿惊恐万状,如儿时般挣扎哭叫,而他紧追着她的唇死命不放。
“萧清……住手!你不能……不能害我呀!”
卿卿断断续续地哭着,身子不停发颤。萧清抵不了内心恨意,想到这是被自己爹爹沾过的身子便怒不可遏,他狠心吮咬起她的玉脂,恶意地留下一块块紫色瘀痕,要把受过的委屈、痛苦连本带利地要个够。卿卿疼痛难忍,她极力挣脱他的魔掌,可动得越厉害,他就抓得越紧。
这不是她认识的萧清,这位翩翩少年郎此时犹如恶鬼,甚至比恶鬼更甚!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修罗地狱,她实在不甘心被人这样贱踏,蝼蚁都有求活的欲念更何况是人,盛怒之下,卿卿使出全力挣开一只手,然后伸入枕下摸出一把玲珑匕首。银光袭来,萧清连忙松手躲开,可刀刃仍在他脸侧划出一道小口,卿卿趁机推开他,然后拉过鸳鸯翠锦衾将自己遮住。
“若你再敢胡来,我就死在这儿。”
她咬牙将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,两眼含泪怒目而视。萧清微微一怔,迷乱的心神顿时惊醒了,酒也醒了大半。
“就算我出身再卑贱,也容不得你们这般轮着来沾!你们把我当什么了?粉头儿娼妓吗?即便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