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脑儿吐了出来。萧瑞同样毫不隐瞒,他放下酒盏,极为肃然地说道:“你哥做得都是常人所不及之事,他是为保护圣上周全而清除那些奸臣贼党,换言之就是暗卫,专门用来杀人。”
他能如此坦然说出这番话,不禁令卿卿大吃一惊,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。片刻,萧瑞又忍不住轻叹道:“我实在有愧于你们兄妹,其实我早该将实情告之,可是怕你担心难过所以一直瞒着,当初我纳你为妾的确是出自真心,并无半点杂念,若墨儿泉下有知,定会欣慰。”
卿卿闻后心似被抽空了,原本以为萧瑞薄情寡义,根本就不会把他们兄妹放心上,但听他语重心长地说出这话,不免心生愧疚。萧瑞端起酒盏准备再喝一杯,卿卿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拦他。
“别!别喝!”
萧瑞稍稍一怔,手就这么僵在那儿。见他疑惑不解,卿卿扯起一笑,道:“老爷,这杯应该我来敬你。”
话落,卿卿端起酒盏先示敬,接着便仰头喝下。美酒入喉烧心而过,她似乎离哥哥又更近了一些。萧瑞冷眼而视,不经意地哼笑一声。酒盏刚刚放下,卿卿就觉得腹痛难忍,不由抱住身子弯下腰,片刻后,她已痛得满头大汗,恨不得在地上打滚,可是萧瑞却神色如常,自顾自地斟酒吃菜,看来自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