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便一个个问过去。”
话落,卿卿痴笑起来,咯咯咯的狂笑回荡在幽暗牢中更是诡异。萧瑞脸色铁青,青筋爆起,狰狞如恶鬼,像是心中憋着口气却说不得,过了片刻,他就缓缓把手松开,淡然笑道:“我不会杀你,我要让你生不如死。这可全是你自找的。”
“那你一定会后悔。”卿卿挑起柳眉,笑得神秘。
萧瑞大袖一挥,持着火把转身离去,此处又陷入漆黑,好似烛灯慢慢熄灭,接着便响起吱吱的鼠叫声。血腥味隐隐约约,合着恶臭难闻至极,卿卿又看到爹爹,仿佛他就躺在那儿恶狠狠地瞪着。她忍不住打起咯儿,一下、一下……抽搐了整晚。
翌日,天蒙蒙亮,牢门便打开了,有人放下木梯将卿卿拖出水牢押至净房,命她去洗萧家人留下的污物。卿卿照做了,看来顺从得很。春寒料峭,她穿着湿透的薄衣在寒风中抖瑟。老家丁说她撑不了几天,若是向萧老爷求饶,说不定他能网开一面。卿卿没有理会,硬是咬牙挺过一天又一天,身子已烧得烫手,她仍然死死撑着。
这副样模着实可怜,老家丁看不过去就偷偷煎了副药,灌在水壶里给她喝。他不明白她活着图什么,已到如此地步还不如死了干脆,问及,她便冷冷地笑着,只道:“活着,就是为了看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