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叫哑了仍没有找到哥哥踪影,最后她哭醒了,睁开眼的刹那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黑,噩梦终于消失,可心头仍是空荡荡的,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卿卿呆怔了许久,仿佛魂魄出窍,只剩下副皮囊。无意间,她触碰到一片炽热,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。这个人又是谁?萧涵还是萧清?她记不得了,想不起先前发生过什么,只记得梦里那撕心裂肺且似曾相识的痛。卿卿心凉彻骨,像落入无底深渊绝望悲痛,她想要挪动身子,想要拿把刀杀了这个人,可是混身无力,连根手指都动不了。
忽然,底下剧烈摇晃,就像被什么撞到似的咯吱作响。那人惊跳起身,一下子抽去她身边的暖意,这般反应也令卿卿吓了一跳,她努力睁大双眼却只看见模糊的背影。身子疼得快裂开了,和那天的一样,她不得不闭上双眼喘几口气,可是脑子里仍脱不去被辱后的羞耻与恨意。
枕边正巧有把短剑,隐隐地闪着寒光,似勾着她的魂魄。卿卿看到之后使尽全身力气把它勾过来揣在怀中。感觉到铁器的那丝冰冷,她顿时安心了,然后静候那人归来,准备拿手中利刃捅烂他的猪肠子。
脚步声近,听来轻稳笃定,卿卿心中恨意更甚,不由握紧短剑心里默数,感觉那人靠近的刹那,她咬牙撑起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