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将他平放在地。
“师父,徒儿对不住你。”他轻声而道,可脸上并没太多愧疚,就像带着铁制面具刻板冷漠。
“没什么对不住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。来……来……个干脆的吧,等血流光可不好受。”
话说得断断续续,萧墨再次沉默,深邃的眼井漆黑无光,就在宿老努力喘息之时,他突然伸手一掐,猛地折断其颈骨,轻而易举地取走了他的性命。宿老眼突口张地躺在那儿,看来死不瞑目,萧墨把手伸到他怀里摸出两丸丹药,然后轻翕上他的双眼,起身蹲在岸边将手上鲜血洗净。不悲不喜、无情无欲,这便是师父曾经教他的话。
乌篷船快要沉了,萧墨赶过去时,水已经淹掉仓板,两具死尸正好压在暗格门板上将出口卡住了,听到“叩叩”的敲打以及若有似无的呼救,萧墨连忙挪走尸体打开仓板,一把将小妹拎出来。
暗格已是水漫金山,只差一点卿卿就淹死了,她看到哥哥大喜过望,忙不迭地伸出双臂死死抱住他,像是怕他会溜掉似的。这般的依赖让萧墨吃了颗“定心丸”,不由扬起一丝欣慰笑意,他让小妹闭上眼睛,然后打横抱起将她带上岸边。转眼,船就沉掉大半。江面上几具尸体静静地浮在那儿,在月色之下就像一个个突起小丘。卿卿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