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术了得,他治了我五年也没见得有起色!你分明就是别有企图!”
“住口!这就是你对父王说话的口气吗?!”
“我哪里口气不对,明明是你有错在先,父亲有错孩儿就说不得了吗?”
“就是说不得!你给我打消这个念头,人我是我不会换的!”
“既然你不肯换人,那我就干脆娶她为妃,这样不就皆大欢喜欢了吗?!”
“放肆!”安夏王怒不可遏,脸红目瞪,举手作势要打,拓跋朔不由往后仰,抬手挡住脸处,而那一掌迟迟没有掴下来。过良久,安夏王深吐口气,浓眉深蹙实在无奈。
“阿朔,天底下未婚女子随你挑,唯独她不行,至于原委,父王以后会告诉你。”
听父王放柔了语气,拓跋朔的满腔怒意立即被疑惑侵占,疑团折磨得他心痒难耐,可见到父王皱眉垂眸,忧愁不堪,他也就把想问的话吞了回去。
安夏王黯然离去,拓跋朔看着满地狼藉脑中空白一片,他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,父王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,而他也从没敢如此顶撞,无意间侧首,他见到缕金铜镜中一抹熟悉而憔悴的身影,某些沉封许多的记忆呼之欲出,这面铜镜化成一扇满是灰尘的大门,他伸出手小心翼翼推开,阴风扑面而来,卷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