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里,然而这个人她恨之入骨,宁可摔在地上也不愿意碰到他分毫,她想要逃走,可是他的手如同铁爪牢牢地将她勾入怀中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忘了,而且没长记性。你生是萧家的人,死是萧家的鬼,跑到哪儿都逃不掉。”他的手按住她的腰际,卿卿紧贴在他的胸口丝毫动弹不得,这就如是昨日在现,死活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。
“是不是你活得累,所以想要别人和你一样累?”她声音微颤,水眸盈盈,分不清其中含着的是惶恐还是悲愤。想当初刚入萧府,她与这位大公子并无交集,可他却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欺凌刁难,害得她都不敢与之说话。十年一过,他更是变本加利,好像她活着吸口气都是错的,他对她所做的恶事馨竹难书却从没有原因,以前她不明白,现在也不明白。
听了她的问话萧涵冷笑,可手上气力未减分毫,他低头凑到她耳边,一字一顿地咬牙逼道:“我只想把你这母狗的眼珠子挖出来,这样我便痛快了。”
“是你犯我在先,莫来怪我无情!”
萧涵听后突然失声轻笑,抽气似地笑得奇怪。
“那你还记得那天我是如何犯你的吗?”他眯起眼眸,低声轻问,一反常态地暧昧起来。卿卿心里咯噔,想到那块方巾顿时毛骨悚然。